的?
“六弟来了?”
五郎停下来,跟战龙打招呼。
其他几个兄弟也过来打招呼,战龙问道:“大哥怎么没来?”
二郎脸色似笑非笑,道:“大哥心情不好,不会来了。”
战龙哦了一声,又道:“都到了吃饭时间了,你们咋还不去?”
二郎说道:“父亲让我们从今天起,每日多练一会儿……”
二郎眼神中带出一丝得意的神情,看着他的笑,战龙心里闹得慌,就仿佛二郎在嘲笑他被淘汰出局似的。战龙将火气压了压,说:“先去吃饭了。”
他转身就走。
走出了好远,耳朵灵敏的战龙,突然听到二郎和七郎的jiāo谈,二郎说:“六弟算是弃权了,不然的话,父亲为啥不让他参加训练?”
七郎邪笑着说:“六哥qiāng上长了鳞甲,嘿嘿!别说这次了,就是以后他自己的那门亲事,都够呛呢。”
二郎叹息说:“六弟真不幸。”
初夏,水城荆州已经开始炎热,中午,杨家几位兄弟都外出到千禧湖水寨巡逻去了。
战龙躺在窗前的凉席上生闷气,被二哥和七郎那几句有意无意的话,惹得他十分不爽,同时心中也为自己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