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咬着六郎的肩头,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鲜花,叫人不忍摧残。六郎万分怜惜向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颦,银牙暗咬,似是痛苦万状。
“六郎……好痛呀……”
“罗姐姐,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脚分开就好了。”
罗秋慧慢慢的挪动玉腿,yin胯随着张开,六郎跟着再一挺送,龙qiāng全部没入,gui tou一下顶到她的zigong。
“嗯……啊……”
罗秋慧低低的呻吟着,六郎轻轻的抽送着。
“噗滋……噗滋……”
“罗姐姐,还痛吗?”
“嗯……坏死了……”
“罗姐姐,慢慢的你会更痛快了。”
六郎知道她这时不再疼痛了,便毫无顾忌的抽送起来,九浅一深,不停不歇。罗秋慧的yin户生得很浅而且向上,所以抽送时并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顶到她的huāxin,yin道尤其狭窄,紧紧的套着六郎的龙qiāng,那柔绵的yin壁把gui tou摩擦得酥麻麻的,有无上的快感。
“嗯……嗯……哼……哼……”
罗秋慧的呻吟是很优雅的,但是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六郎抽chā得更卖力了,很快罗秋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