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有个客户出价5200一吨,我觉得这个价格不错了,咱们要不要把仓库里的铝锭处理掉?”
姚兆文拿着一瓶开好盖的饮料递给李曼君,暗暗观察她的反应。
李曼君从一堆电子零件中抬起头来,面上没什么表情,上下将姚兆文打量一遍,“你还记得我们进价是多少吗?”
“六千一吨。”他倒是记得清楚,忙解释:“老板,现在这个情况咱们也没有别的办法,距离回收租地日期就只有一个星期了,咱们提交的申请材料现在也没个回音,加上现在铝锭价格波动这么大,谁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降到五千以下......”
“所以你想我及时止损?”
没耐心听他说完,李曼君抬手打断了他,明明她蹲着他站着,但她那抬眸凉凉一瞥,姚兆文不自觉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把饮料往前递,“老板,饮料。”
李曼君看了他两秒钟,才放下手中扳手拍拍屁股站起身,摘掉防护手套,接过饮料瓶。
“我只是担心仓库里的铝锭没地方放,到时候匆忙找新场地,会很麻烦。”姚兆文无奈解释道。
李曼君哦了一声,踢着脚下的零件喝着饮料,并没有要接话的意思。
姚兆文自讨没趣,转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