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妈妈用竹签一点点投喂,趁妈妈不注意,小手一抓,一大片往嘴里塞。
结果就是糖化了,手粘唧唧,手指粘在一块儿,小丫头片子才知道什么叫慌。
“妈!妈!”年年举着自己的手,无助的看向妈妈。
李曼君哼笑一声,“你还挺爱干净。”
环视四周,找到一根没人的长椅,领着女儿过去,把她放椅子上坐好,直接把棉花糖递过去。
反正这小爪子都粘了,干脆吃完再擦。
李曼君摆烂,年年可不干,黏湖湖的手不舒服,不肯用手撕棉花糖,但又很馋,伸出舌头直接舔。
整张脸,直接怼到脸盘大的棉花糖上。
得,这下脸也花了。
李曼君仰头望天,这不是我的崽,我的崽不可能这么脏!
“买纸巾吗?五毛一包,来一包吧。”一个穿着深色衬衫的年轻小伙出现在母女面前,热情的递过来一包纸。
年年马上往妈妈身上靠过来,大眼睛警惕的看着面前这个陌生叔叔,呆呆的表情,配上花猫脸,李曼君真想给她录下来。
年轻小伙又问了一遍要吗,“我们这个是湿纸巾,可以直接擦的,比干纸巾去污力强,所以贵一点。”
贵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