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期待地望著他,渾身散發著渴望被淩辱、被佔有的氣味。
阿源清楚地看著他在自己一個微笑下變身,嘴角擴大了笑容,大方地敞開兩條有力的長腿,帶著絲邪氣,命令他說,過來。
蘇錦中了蠱般癡癡地走過去,只把一個幾乎輕不可聞的歎息留在身後。
三天的旅遊把小賢累得夠嗆,回家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阿源洗了澡,拿毛巾幫小賢粗略地擦了擦身子,也摟在一起睡去。
午夜,一聲電話急促地電話鈴聲吵醒了阿源,他睡眼惺忪地抓起電話,放在耳邊,只聽一個微弱的聲音說,宋總,我是蘇錦。
阿源皺了皺眉,蘇錦很有分寸,這麽晚沒事不會打電話,連忙打起精神問,怎麽了。
那邊似乎信號很差,蘇錦焦急地斷斷續續地說,正陽礦業是個騙局,這裡的礦早就挖沒了,外資介入也是假的,整個礦區都被封閉了,根本沒有工人上工。
剛說完,電話就陷入一陣嗶嗶的盲音,阿源一下子坐了起來,乍暖還寒的早春夜裡,他只覺得一股冷意從頭到腳,讓自己清醒個通透。
正陽礦業的現狀假如被人知道,股價肯定會一瀉千里,前後加一起總共一千萬的投資恐怕連一分錢都不會剩下。趙一德明知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