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承受的玩笑,曹野狐的动手对他来说他能理解,但不代表他愿意让别人带走一个孩子。她让他好好活着的目的就是希望他保护他们的孩子,不能大富大贵,但也要让他们平平安安得长大,他身前不能给她在他眼里所谓的好生活,但至少他希望让她在天上能够安心,他就必须得做到。
他转过头对富贵说:“哥,你先在这看着,我出去一下。”富贵看着弟弟的双眼深沉的说道:“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碰我的侄儿、侄女,哥知道你苦,但你是咱老陈家的种,就不能辜负爷爷、娘和弟媳对你的期望!”
陈浮生对着曹野狐说道:“出去走走?”还没等曹野狐回答,他就率先走出门口。曹野狐跟着他走出医院,看着他挺直的腰杆脑子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他给曹野狐打开奥迪的车门,然后他坐到驾驶席上,等到曹野狐上了车,说了一句我带你去一个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地方。他以蜗牛般的速度行驶到了他越来越钟情的山顶。穿着一身西服还没来得及换的陈二狗虽然挺直了腰杆,但刚经受了生离死别的他还是不能避免的流露出那股深深的哀伤,而曹野狐那看上去永远笔直的身体也自然而然的有一点佝偻。这样的一对永远都不可能站到一起的人物,在此刻有一种非常诡异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