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而上面沾满了灰尘。
只有王解放和陈象爻看起来比较正常一点。陈浮生看着自己的两位兄弟,久久无言,不知道是因为感动还是男人之间习惯了沉默。最后还是刚刚复明不久的陈象爻轻轻地道:“浮生哥,富贵哥你们先坐吧,我给你们做点吃的去。”
一贯以搞笑著称的王虎剩大将军道:“二狗,啥也不说了,今天哥几个不醉不归,剩下的咱完了再说,山西那边暂时没事。”陈浮生重重的点了点头道:“现在就去,原本准备晚上让富贵和你们一块去密码的,但等不了了,就现在,走。”
最后一行六人还是挑了附近的一个大排档,王虎剩说道:“吃饭还得这地方才能吃饱喝好,我和庆之在山西也去过几次什么高级会所,饭店之类的,根本不行,出来还得去路边吃小吃,喝瓶啤酒,天生的贱命啊。”
所有人都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王虎剩吆喝道:“老板,来五瓶二锅头,度数最高的那种,然后再拿五捆啤酒,吃的先来盘花生米,剩下的给我们随便来点。”
等到把二锅头送上来,陈浮生率先拧开,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来对着陈富贵道:“哥,当弟弟的敬你。”说完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了一杯对着陈庆之和王虎剩还有王解放道:“没有多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