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石柄站起身说道:“这位兄弟不是北方人吧。”言外之意就是北方爷们都这么豪爽,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可陈浮生继续装听不懂,说道:“其实我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黑龙江一个小地方出来的。”
陈富贵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他的眼神每当看着那位李石柄的时候总带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李石柄也浑然不惧,敢对着中信董事长骂一声你懂个屁基金的男人如果没有本事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而在他的带领下中信也确实一度成为公募领域的领头人。
一顿饭吃的不咸不淡,等众人都吃饱喝足,李石柄起身说道:“我包下了一家箭管,咱们去活动活动消化一下。”李夸父看着曹野狐,似乎在询问,曹野狐说道:“我就不去了,我还有点事情,等你们完了给我打个电话,我送送浮生。”随后对着跟来的董赤丙说道:“赤丙,你就跟着浮生吧,他们就两个人。”
局势瞬间明朗,曹野狐不愿意参加参加陈浮生和李夸父之间的斗争,但是最终还是将董赤丙留下,这就足够说明一些东西了。李夸父听完曹野狐的最后一句话脸色变了一下,但也没有说什么。
陈浮生开着一辆北京jeep,是曹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