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佛前替他祈祷过,那个在爷爷坟前不敢痛苦的男人是什么让他在那个时刻都不敢嚎啕大哭,我一直想问问他。
2006年10月10日
我从西藏来到了南京,看到了他,可我始终没有问出口,但我得到了蒹葭,我没有办法再无牵无挂的走,我想我或许喜欢上了他,可是我已经有娃娃亲了,为他值得吗?
看到这的陈浮生死死压抑着那份痛入骨髓的感觉,轻轻合上了日记,他不敢再往下看,那需要勇气,至少现在的他还没有。将两本日记重新锁起,把整理出来的资料文件找了个袋子装了起来,喃喃自语道:“放下西凉不去管,一心只想曹蒹葭。”
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陈浮生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只是细心观察的话会发现他的左手手心有几道血痕,这正是刚才死死压抑用力过大指甲留下的。一些苦,只有苦到说不出口处才最伤人。
准备下楼的他突然看到对门开了,开门的正是李青乌,自从那天医院分别后,陈浮生就没有再见过李青乌,现在的李青乌好像缺少了点了什么,少了那种邻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而是多了一分惆怅,眉头并没有皱起来的她给人的感觉好像很疲惫。
李青乌说道:“不进来坐坐?家里就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