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看着那张精致到让人不敢正视的面孔说道:“姐,你这么对我值得吗?这么一叠资料的回报肯定不小吧。”陈圆殊面无表情的说道:“撑死就是以后我帮他几个小忙,对你值不值得我不知道,但你那次在彩弹shè击场为我得罪那个北京大少的时候想没想过值不值,我喝醉的那天晚上你没有趁机占我便宜值不值?打理我们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亲戚关系的时候想没想过你所付出的很可能会收不到任何回报?”
陈浮生没有说话,点燃一根烟,看着缭绕的烟雾和整个酒吧的灯光声音融合在一起,声音略微带着点嗓哑的说道:“姐,没有那么多值不值,我就是个农民,认亲不认理,我没那么多长远打算,只想尽我所能去保护我所在乎的人,再奢侈一点就是搬一车一车的五粮yè茅台回去让我那疯癫爷爷喝个够,能把那所土房子修的好一点,让娘和蒹葭在天上欣慰,我不懂啥大道理,但我知道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姐你是唯一个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对我照顾有加的人,我没什么大本事,只能为姐你做点小事,如果再喊不值什么的,那我就真是禽兽不如了。“
陈圆殊把坐姿调整了一下,很好的掩饰了眼里闪过的那一丝感动,说道:“那你还问姐值不值?”陈浮生露出双洁白到能让直接拉去为牙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