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萧晨惊诧不已:原来你是这样的罗同志。
不止萧晨惊了,明婳同样吃惊不小;连前面座位上的二人都惊到哑然。
“怎么?不行吗?”
无人接话,徐明战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暗想还是着急了点儿。
明婳目瞪口呆摇头,“没有。”
“那以后就叫徐大哥,行吗?”徐明战尽量让声音低沉柔和点儿。
萧晨麻了,坐在他们旁边都觉得是多余的。
明婳点点头,路上,徐明战和她挨着坐,呼吸间总会带动她身上少许的肥皂香;不是纯粹的肥皂香气,似多了几分体香,让他心猿意马。
说定了称呼,他心里蔓延着喜悦,一时不知该找点儿什么话题;偶尔瞟她一眼,眼底压抑深深。
明显的注视,又离得这么近,明婳如芒在背。
车子驶了半个多小时,进入火车站;徐明战、萧晨和另一名坐在副驾上的战士随行在明婳左右,开车送人过来的司机则重新回转。
火车站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用一句人山人海来形容也不为过;好在,徐明战买的是四张卧铺票,卧铺车间人少,他们检票后顺利上了车厢。
徐明战三人把东西塞进卧铺底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