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走上前坐下,确实有点累;在演戏的时候,精神状态高度集中,一旦放松下来人会疲惫是正常的。
大家围了过来,不管是认识田韶的,还是没听过田韶的;既然能被龚臣这般吹捧,那肯定是有一定地位的。
明婳周围喧嚷热闹,龚臣反而被晾下了;易导拍了拍龚臣的肩膀,“别多想,肖同志还是个刚出社会的女同志,多包涵着些。”
看似偏袒的话,却挑动了龚臣心里那根弦;双眸闪了闪,到底没说其他的。
大家伙围着明婳你一句我一句的问,直至易导开口喊拍下一场戏了才散开。
一天戏份拍了十一场,不说龚臣这个人如何,拍戏时表演态度是很敬业的;有他配合,拍戏进度倒是很快。
傍晚,一群人相伴往回走;明婳和萧晨正说着话,钱言儒慢了几步,与她并肩而行。
明婳不解抬头看去,却听钱言儒以正常音量道:“田韶大师还好吧?”
“......”明婳没反应过来,钱言儒压低声音说:“注意易云生,不要跟他走的太近。”
说完,钱言儒紧走几步,回到了队伍里;跟钱言儒交好的人低声跟他说了什么,只见钱言儒点点头,两人有说有笑的走着,好似刚才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