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学附近住就好了。来往方便,孩子们不用来回跑。”
肖正宁听在耳中,若有所思。
天亮,肖正宁找到肖老太太和肖老爷子,陪着他们闲话家常了一会儿便拉开了话题。
“爹娘,我升到甲班当先生了,以后每个月会多一两月银;我想把三丫和平平一起送去县学,在县学有我和康康照应着方便些,您二老觉得呢?”
肖老爷子点头,“我没意见。”
“什么没意见。”肖老太太瞪了老头子一眼,问儿子,“你那一两银子能干什么?县学一年要用是五两银子呢,这还不吃穿用度;家里三个孩子,你不能把银钱全给败了,总要给两个儿子留点家底,给三丫备好嫁妆。”
肖正宁漫不经心的笑道,“娘,现在想这些早了点儿;再说,只要三丫有才华有能力,嫁妆少怎么了。我们是耕读之家,嫁妆少不是正常的嘛!只要三丫能立起来,不管去哪儿都是有能耐的人,别人都得敬着。”
“所以,爹娘,我觉得该让三丫去县城读书;我们做父母长辈的不可能一辈子陪着她,当下又正好与到好时机,年前女皇陛下登基下了女子可入学科考的圣旨,让三丫入学成为第一批入学的女学生多好呀。”
“三丫坐得住,五岁可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