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学做夫子,她甚至想一死了之。
“罢了,田夫子,她们没有这份觉悟说再多也是枉然。”冯夫子出言解围。
田夫子沉重叹息,与冯夫子重新坐回石凳上;冯夫子朝明婳招招手,“有劳你去叫上肖大丫一起过来背书。”
“好的,夫子。”明婳点头跑开了。
徐淑姐妹几个默默吐槽,明婳不讲义气。
明婳找到肖大丫时,她已经缓缓站了起来,也许是蹲的太久,腿脚活动不开了;起来时险些摔倒,稳住脚步后疼的龇牙咧嘴。
“大堂姐,原来你在这里数蚂蚁啊!两位夫子喊你过去呢。”
“知道了。”强忍着腿脚不适,走到她面前停住脚步,“堂妹,我们走吧。”
明婳轻声一笑,率先转身往回走;肖大丫跟在后方与她一道回到大树下的是桌前,明婳作揖,“冯夫子,田夫子,我把大堂姐唤来了。”
“两位夫子好。”她这般知礼,肖大丫不甘落后,也长身作揖。
冯夫子看了她一眼,“拿上书,去墙根下看书吧;早食前背诵下一片文章,如若不然,将背的文章抄写千遍。”
“什么?”
肖大丫大吃一惊,下意识惊呼出声来,“一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