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你也不敢说。”王氏得意拽着木盆,带肖二丫到河边,盆子放在石头边儿上,“死丫头过来洗被套褥子,速度快点,洗完回家;外面太阳老大了,晒的我头晕。”
肖二丫撇她一眼,认命到石头上蹲下,拉出被套褥子,给盆子灌上水又把褥子被套放进去浸泡。
一个在认真洗,一个在边儿上监督,看的来往乡亲们连连摇头;纷纷议论,肖家分家后,肖老二家的越发不着调了。做娘的看着女儿洗大件衣物,不帮忙就算了,还催。
谁摊上这样的亲娘,谁倒霉。
肖二丫过耳不闻,过一天是一一天,什么公不公平的她已经不敢想,也不愿想了;她这会儿有些明白,爷奶为什么不待见她们母女三人了,亲娘的作派,她们的不争气,能喜欢起来才怪。
三丫玉雪可爱,嘴甜,哄人高兴的时候心里都是甜的;她和大姐呢?一天天低眉顺眼的,小心翼翼,卑微到了极致;不是干活就是干活,关键是,她们不主动亲近爷奶。
好歹有一个想通了原因。
人与人之间,不要将亲情当成随意消耗的物品;当消耗完了,没了耐心了,就是失去的时候。
肖王氏亲手消耗了这份感情。
不停的在两个孩子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