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书童跳下马车,改赶为牵,跟着大家伙排队入城。
轮到他们的时候,守城的将士见他们赶着马车,马车内定是有人的,便要求检查车厢。
书童犯了难,“车内坐的是我家老爷,你们擅自检查,可有诏令?”
将士们脸色一变,难堪地拉下脸来,“不让爷检查,是你们里面藏着不可见人的东西?”
“让他过来。”范院长再次开了口。
“是,老爷。”
书童让开道,将士们围过去,把马车围的严严实实;领头人刚要开口,明婳亲眼目的范院长在袖带里掏啊掏啊,最后掏出一块儿银制下牌子,顺势递了出去。
有绳子牵着,牌子悬挂在半空中。
领头人看到那牌子,不假思索往后退两步,心头只有娘希匹三个字。
“原来是威远公府的人,多有对不住。”马车上贴个徽记啊!他们也不敢过来了。
连带其他将士跟着后退几步,有的甚至已经回到了原来的岗位上;领头的那人就是个标杆,只要他都觉得惹不起的人,将士们就会下意识很从心的不敢招惹。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范院长收回令牌,淡漠开口。
“可以,可以。”领头人回头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