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胡乱行事的人,更是麻烦事不断。”
“当年大师兄就是这样,随手把玉佩给了别人;本是无心之举,却让人家姑娘的父母闹上门来,说大师兄不怀好意,甚至要求季家伯父伯母为大师兄和他们家的女儿订婚。否则,他们家的女儿只能去死,闹来闹去,虽然最终没成;季家却是丢了脸面,好长一段时间京中都在谈论这件事情。”
季瑾摸摸鼻子,理亏的不知该如何在小师妹面前保留点颜面。
“这样啊~”明婳侧目意味深长地拉着长音。
季瑾尴尬的笑了笑,“年少轻狂,年少轻狂;后来受了罚,玉佩到现在都贴身佩戴着,再也不敢离身了。”
受罚?
明婳好奇地看向二人,碍于师傅在,不好问出口。
崔长河被她看的不自在,不自然的动了动手想整理一下衣服;继而想起,他现在穿的衣服是早晨出门小厮特意整理过的,应该没问题,没失礼才是,拳头紧握生生忍住了整理衣服的冲动。
“行了,你们三个该干嘛干嘛去,府中没什么事了。”徐首辅状似不耐的摆手。
明婳收起好奇心,绕过崔长河,走到徐首辅跟前作揖,“师傅,宴会结束,一会儿我就该回家了。”
徐首辅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