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徐世临道:“祖父,行止书院寒门学子不是很多。”
徐首辅撇他一眼,面对情绪写在脸上的曾孙,他无力叹息;他一死,徐家连个撑掌门楣的都没有,必然没落啊!
明婳抿了抿唇,没说话;这会儿说话,相当于打师傅的脸。
徐世临不知说错了什么,一脸茫然的瞅着祖父,一会儿又去看看肖明婳。
“祖父,行止书院,寒门学子占了小半,真的不算多。”
“那什么才算多?”徐首辅反问。
徐世临嘴唇蠕动了几下,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徐首辅心里的失望更多了几分,“你们兄弟几个从小被你们母亲娇惯的不知人世疾苦,整个大昭,有多少寒门学子能正儿八经的入学,甚至考出功名?”
“不知。”徐世临摇头。
徐首辅又问,“你见了解过其他学院的寒门学子人数吗?”
“不曾。”
“那你可曾走访过民间实事?了解过民间的生活?”
“没有。”
徐首辅闭上了眼,半响再次睁眼,眼底已是平淡无波,“明婳从小在民间长大,比你们了解的多,明婳,你来说。”
“真正能入学的寒门学子,我们县里只有三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