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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行止书院的牌匾出自谁的手呀?”
“我知道,我知道。”徐家二孙徐世朗匆匆忙忙上前道:“祖父,师姑,这个我知道;我们入学第一课便是了解历任院长的成长经历,行止书院的牌匾是第一任院长苗从山所书。也是苗院长开创了行止书院,在历任的院长手中,书院得以延续三百年。”
大昭还没有三百年的历史。
行止书院已远超一个朝代的存在时间。
明婳莞尔一笑,慈爱的瞅着徐家的二师侄,真是傻的可爱;连他祖父的话都敢抢。
“你对行止书院的历史很了解吗?”果不其然,徐首辅开了口。
徐世朗心下咯噔一声,“祖父,我对行止书院的历史不是非常了解;只了解一些皮毛。”
“这样啊!”徐首辅慢悠悠说道:“还以为你能倒背如流呢。”
嘶~
亲祖父。
徐世朗怂了吧唧地往后退,不敢再往前凑。
徐首辅摇头底叹,这些孙子怎么就没一个像他的呢。
季瑾和崔长河不约而同轻笑出声来,徐家几个孙子是真的让人一言难尽;按理说,到他们这个年纪,该懂的都懂了。可是,每每总能让人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