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师伯贴身戴着,遇到危险可以为您挡灾。」明婳作揖道:「书信和书籍拜托师伯了,等师伯下次来京城,或是弟子回书院再来给范师伯请安。」
「都是小事儿,不必挂怀。」范维安道,「你和你母亲在京城保护好自己,有事尽管来找你师祖;这京城还没有人敢不卖你师祖面子的。」
威远公府老公爷不至于桃李满天下,但,多多少少都会和各大世家有些牵扯;老公爷多年来积威深重,即便如今闲赋在家,也无人敢动威远公府。
他们这一脉,只要老公爷不死,那就是安全的。
女帝陛下都要卖几分面子,旁人没道理得罪;而且,无人知晓威远公府老公爷手里有多少底牌,真让老公爷动手,谁也没有那个自信保全自己的同时能保全全家。
京城从来不是一个安乐地,一人犯事,全家连坐的事迹比比皆是。
「是,劳范师伯挂怀,不知范师伯出行日期可定下了?」
「明日一早走,在京城待了半个多月,太久了;明日谁也不用来送,麻烦。」送来送去的,可不就麻烦。
明婳笑着应了,第二天天没亮就坐着马车到威远公府大门口等候;等到威远公府的人出来送范维安上马车,明婳从马车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