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去找你娘。”
“发生什么事了?”明婳直面迎上去。
拦住他们的城门守卫见她一个小姑,身着学子,瞧着是行止书院的学子服;对肖家人少了几分轻,一名守卫主动开口。
“小姑,他是的父亲?”
“,我父,怎么吗?”明婳端正站,与方才飞奔而来的人判若两人。
守卫,“你父亲和你家里人没路,我们不敢将人放进去的。”
“我们的路引在路上遇到一帮劫,跟银子包袱一起丢了;甚至咱们家新买的马车也没,只能靠着我们走过来的。”肖正宁羞惭道:“好在距离京城不远,本该提前两日到的。”
明婳算着她来京城的时,再算父亲他们到京城的时间;确实是推迟了两,“你们没事吗?爷奶呢?”
“我们都没,你爷奶在城外西南边的一处凉亭里等着呢;我们没有路,本想带你哥哥们来找人帮帮,否,错过了康康的事儿可怎么办呀。”肖正宁也是着急。
明婳不由庆,还好她今日回来了;否,父亲他们是别想进城了。
想到这,顾不得多,从衣袖里掏出师公给的玉牌给他们,并道:“几,劳烦通融一,路引的事情我会尽快为他们补上的;这事儿说来也是个误,路上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