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白欠人情,日后也要继续欠,这可不行。
“小妹,你先去上课,我没问题的。”再紧张也不能说,只有等看到试卷了,这份紧张感才能减少。
明婳见此,只能先行一步,去考场外围等候;考场内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穿着不一,有绫罗绸缎,有粗衣麻布的学子。
行止书院对寒门学子相对公平,因此,来考行止书院的寒门学子并不少。
“怎么,担心你兄长?”林儒不知何时来到她身侧。
明婳吓一跳,转而强作镇定摇头,“我知道大哥可以,他在家学习很用功,在我们先仙云县县学成绩不错;童生试时比我的分数还要高。”
“是吗?”林儒来了几分兴致,问道:“这考场里哪一位是你兄长?”
明婳眸光一动,指着远处坐在末尾的肖鸿康,“最边儿上,穿蓝色长袍的就是学生的大哥;名叫肖鸿康,今年十三岁,大哥人可好了,家里奶不喜,大哥也会帮学生。”
“你奶为何不喜?”有个这么出息的孙女,高兴还来不及。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学着大人叹气,试图蒙混过关。
而,问了一嘴没得到直面回答的林儒也不再问,“老人不喜就少凑上前,免得让老人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