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谁也没先开口;肖族长是因为明婳没开口,他这个做族长的不能拖后腿,要沉稳得住。再说肖鸿康,他了解自家妹妹的性子,既然妹妹没开口,他也不会擅自开口。
太过安静,彼此端茶放茶杯的声音成了堂屋内独有的声响。
坐了一会儿,肖鸿康想去看书了,什么话也不说,莫非还要妹妹去猜不成?这人不识相;谢也谢过了,没事就该走了,又不是多熟的人,留下来喝茶水玩?
碍于妹妹不动声色,他也要稳得住场子。
鲁县令被晾的坐立难安,又过了片刻,他才艰难开口,「县主,下官此行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若是你自己都觉得不该说,那就不要说了。」
端茶杯的手一僵,「咳,下官觉得是该说一说的,事关仙云县的百姓。」
明婳淡淡颔首,不是她拿乔,而是这位县令不厚道;有事来了之后直接说便是,成不成都是一句话的事儿,她又没实权,即便得罪了她,县令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奈何,他连这么做的胆量都没有,身为官员,心态是第一要素,其次是能力。
心态不稳,什么都白搭。
再有能力,心性不到位,还没办事呢心态就蹦了,还办个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