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位同僚呢?」抬头又问其他三个没开口的人,也没表态的人。
罗浮生和林钊纷纷摇头,他们在县里跟着上官走;能给他们多少好处,他们也挑,总之能保全自家就不错了。
明婳又看向霍一执。
前面两位上官已经无话可说,到他了,不能一句话没有;霍一执硬着头皮道:「百姓们需要开拓更多的经济来源,同时,水源也是重中之重;朝阳县进出困难,很大程度上遏制了县城的发展。此外,上一任县令的所作所为,确实是最大的原因。」
能在朝阳县活下来的人都不可能是懒骨头,否则,只能等着饿死;这么多年,那些百姓们祖祖辈辈都这么过来了,到上一任县令来后,百姓们的日子越发困苦。
「嗯。」明婳微微颔首,道:「本官来了,县里之前收的沉重赋税不得再收,百姓们已是强弩之末,你们当明白,逼上绝路的人什么都做的出来;稍后你们的拟一封公告,告知朝阳县的百姓们。从今年开始,只需上交她朝廷要交的赋税即可,也就是田地里三成的收成;县衙里的官差和官员们也不得以任何理由朝百姓们伸手。」
「我们是一方父母官,要做的是为百姓生活发展而努力;而不是欺压他们,压榨他们所有的家底,那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