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确定是个雄性,她都要以为是个雌性了。
“老祖,酒拿来了。”袁甜甜双手捧着一坛子猴儿酒,身后跟着一群猴子,各自手里也抱着一坛酒水呼啸而来。
他们是修行的猴子,速度之快,完全不是人类可以比例的。
“来,我尝尝。”等袁甜甜到近前,明婳先给他手上捧着的坛子开封,沾了一点在手指上尝了尝;一股子苦涩蔓延,瞬间充斥四肢百骸,苦的她赶紧关闭五感。皱着眉头,脸皱成一团好半响,尝试着打开五感;感觉到的便是灵气充斥全身,酒是好东西,就是味道一般人驾驭不了。
“主人,您觉得怎么样?”老袁在旁边坏笑。
明婳封好坛子,而后问袁甜甜,“他们手里抱着的也是你酿的酒?”
“对,全都是。”袁甜甜大方的把这些酒水推到她面前,“老祖的主人,都给您;您留着慢慢喝,不够了跟甜甜说,甜甜再给您酿。”
谢谢,大可不必。
明婳没勇气再来一次那种苦到直冲天灵盖的感觉,但看青年猴子两眼亮晶晶的瞅着她,又说不出打击人的话来;最后只能艰难点头,嘴上说着,“你悠着点。”
“好咧,老祖的主人。”
将这些猴儿酒都收着,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