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一笑,“老大,您看我们头顶这些毛,有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这么拼命是好还是不好;我们年纪也不小了,每天在单位里窝着,连个女朋友都交不到,家里爸妈都快把我催成狗了。”
“好像就你一个人一样。”庄宴笑不下去了,每年放假时间少,一旦有任务立马就得回来;别说谈对象了,连相亲都要计算着时间来,“老大,您今年有二十岁了吗?”
明婳摇头,“十八了。”
“可真小。”庄宴感慨,“我比您大了整整十岁,已经像个中年油腻男了;希望您到我们这个年纪的时候,别太为难自己。”
明婳道:“那不会,我家里是开公司的;我有自己的基金,还有固定房产,每年收租都够我用了。”
庄宴:.
房子铭:,.
酸了,酸了。
这大概就是有钱人的快乐。
“老大,原来您还是富婆。”庄宴抹了一把辛酸泪,“您看我怎么样,抱您的大.腿合适吗?”
房子铭推他脑袋一把,无语了,“你可拉倒吧,老大是富家千金,什么样的优质男人没见过;稀罕你个秃头,赶紧走辣眼睛。”
“扎心了,我这玻璃心啊!”庄宴捂着心口哀嚎。
“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