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着。
妥协是妥协了,宴会一样是要办的,请柬都发出去了。
五天时间一晃而过。
六月十六日,明婳的生辰,一大早天没亮,宴家大院便喧闹开了;佣人们忙忙碌碌,关系亲近的本家早早过来帮忙,关系不太亲近的也在九点之后过来了。
之后是络绎不绝的世交和商业上有往来的人家,这些人家在四九城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他们的家族多多少少是排的上号的。
宴傅安全程陪在明婳身边,牵着她的手,将她介绍给众人。
这一天,不仅是明婳出现在了大众面前,宴傅安这位宴家继承人也出现在了大众面前;有那动了心思的人家,早早就开始考量宴傅安。
十五岁的他,身姿挺拔,一身宴会上穿的燕尾西服,为他增添了几分稳重,少了两分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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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宴会散去。
明婳靠在宴傅安身上叹气,宴傅安笑着安抚,“没事儿的,以后的宴会我都会陪着你;今天认识了很多叔伯,还有同龄人;以后出去玩,我也带你去,不用你费心结交,只需要开开心心的玩就好。”
明婳抬头看向满脸笑意,温柔到过分的宴傅安,一时间想起了一身桀骜矜贵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