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些,少秋浑然不关心,读书就读书,如何可以再去想其他不相干之事?
不过,坡垮了少秋都不关心,这令好花几乎要愤怒了,为人之冷漠,一何至此乎!她这时便走上前去,站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不住地敲打着屋门,一个劲儿地说着“坡垮了,坡垮了。”
这坡既然相隔老远,垮与不垮自然不用去管,可是,好花既然已然说上门来了,此时再也不能不放在心上了,想拉开这屋门,可是觉得这事与自己毕竟毛关系也没有,何必去管呢?可是,看那阵式,少秋如果不出去看看的话,好花便不会走开,似乎少秋这人只配管这坡垮不垮之类的事情。
少秋此时身上衣着单薄,更皆没有雨伞,纵使出去了,也于事无补,况且这也对自己没有什么影响,何必去放在心上呢?但是,好花却要站在这屋子门前,见少秋不动,似乎不想出来,这还得了,便不住地拍打着这屋门,非要少秋出去不可。
无奈,少秋只好走出去,一看,见好花站在自己屋子门前,打着伞,默然无语着。少秋问了一声,才知这坡没有垮,而这外面荒村更是一片安祥,夜色下的灯火盏盏,在雨中望去,更显得妩媚。
“坡垮了吗?”少秋问着。
“没有垮,我刚才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