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屋子里尚且还放了把刀,颇能压邪,不要说这只是个雌的,纵使是雄的又如何?
如此僵持了一阵子,无眠者渐渐睡去了,到自己再次醒来之时,侧耳听去,啥也听不到了。唯风呼啸着刮过这湄山的天空,不过不再听见有石头落下,也断然不会有人尖叫了。
无眠者第二天醒来之时,觉得不能再呆在这湄山了,风水已然败坏,长此下去,这日子没法过得安生。这不,几天之后,无眠者悄然把自己的所有的家什都拉上了一辆大车,在一个漆黑的夜里,冒着濛濛细雨,偷偷地走掉了。
当然,对于无眠者之蓦然离去,湄山的人们也颇能理解,这自然是去外地谋生去了,再正常不过,何至于如此大惊小怪?不过,无眠者是湄山有目共睹之正直人士,一旦走掉,且有一去不复返之气势,自也颇能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之后,也颇有不少人步无眠者的后尘,相继离开湄山,到底去了何方,一时也是无从考证。不过,其他的人们,尤其是一些二流子之辈,觉得湄山过日子,没啥不好,对于劝自己趁早离开的人们,自也要好好地嘲笑一翻。至于离开这自小长大的地方吗?
钟木匠自然也是不想走,因为,这湄山是自己打小便生活着的地方,已经习惯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