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怎么样?” 狗爷此时对这少妇说,边说边邪恶地笑着,而这嘴角更是流出了涎水,令少妇一阵阵地恶心,却也不便把他如何。
此时耳边不断地回荡着丈夫痛苦之叫声,而又没药,唯一能使自己丈夫肚子不痛的药物,看来便是这天杀的了。少妇如何可以放他回去,这对自己的丈夫来说不是过于残忍吗?
“好,我答应你,不过不是今晚,以后瞅空你就来吧,我都答应你。”少妇低着头,轻声地对狗爷说。
“真答应了?”狗爷笑了笑,此时又伸出手来,十分轻薄地摸了摸少妇的手,这手感还是相当柔软的。
“嗯,不过,今晚你一定要呆在这儿,哪也不能去,成么?”少妇低着头轻声地问道。
“好吧。”狗爷说完这话,便想把这少妇抱起来,可是一看到她不堪的眼神,此时什么念头也没了。
这一男一女磨磨蹭蹭地来到了这茅屋,而瘦弱男子的叫声也渐渐变小,及至进了茅屋,灯火下,少妇的丈夫已然是呼呼大睡了,对于这俩人之进入,尚且可以说浑然不觉。狗爷此时在少妇的手上摸了一把,而后脸上绽放出丑恶的笑容,可是再看这少妇,那脸上的笑容更是不堪。
狗爷关上了屋门,之后以一巨石压上,此茅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