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命竟是如此不好,也便陪着她哭泣着了。
此时,狗爷又来了,见这两位在哭泣,一时没事,便也站在一边哭着。当然,狗爷的哭泣没有半点悲哀,尚且还有些嬉笑的意味,令瘦弱男子此时一度号啕大哭,而少妇却破涕为笑了。
少妇回到了茅屋,而这狗爷也尾随着进去了,可是少妇不要他进屋,这便横着一把刀,说这狗爷要是胆敢进自己的屋子的话,这便杀了他。狗爷见情形如此,大大地与往日不同,一时也不敢造次,火速出了这屋子,此时站在这外面想离去了。却又不舍得走开,想等这少妇心平气和了,再对她说说好话,说不定今晚尚且还有一晚享受呢。
见狗爷站在外面,瘦弱男子一时觉得他有些可怜,甚且有点想巴结他了,这便从床上爬起来,悄悄出了屋门,见狗爷站在一片风中,这便拉了拉他的衣袖,似乎允许他进自己 的屋子了。狗爷大喜,此时真的想与这瘦弱男子握握手了,可是这瘦弱男子做完这事,此时不再多说什么,复爬回床上,装着睡着了。
少妇瞪着眼睛,似乎不敢再与狗爷做那事了,此时咬着牙,恨不能与这狗爷大打出手,最好是来个浴血奋战。但是狗爷不与她说话,只是坐在这桌子边,慢慢地喝着淡酒。茅屋外面的风在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