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此时颇有些尿意,这便想出了这屋门,去茅厕小便,而看这好花一时站在自己屋子门前,似乎想阻止自己之去路,一时也是颇感为难,不知该当如何了。“你走哪儿去?”好花看着少秋如此问道。“没去哪儿,不过是去上个茅厕,怎么了,你不准吗?”少秋说。
听见少秋如此说,好花此时也不便深管,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不可能叫人家不去上茅厕不是?可是,好花此时也跟着这少秋去了这茅厕,怕这家伙一时性起,趁自己不注意时与自己的女儿私会了,这却该如何是好呢?只要自己守在这茅厕外面,少秋不至于走掉,而自己的女儿纵使是不知上哪去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
可是,这茅厕外有人的话,少秋一时还真是拉不出屎来,半天过去了,仍旧呆在这茅厕里,一时相当痛苦。这便不拉屎了,走出来,看着这好花,一脸愕然,似乎嫌自己拉屎过久,有些埋怨自己。
少秋这时想去小河边看看,因为月色甚好,去了小河边,应该可以欣赏到皎洁的月光的。可是这时,好花却要跟着自己,不时喃喃呐呐地骂着坏话,“砍脑壳死的,又去做坏事了吧?”好花如此骂着。不过对于这好花如此恶毒地骂着自己,少秋一介书生,不便与之一般见识,况且自己手无缚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