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回想着老人家平生之种种,一时天地尚且为之变色,而这天空更是无端下起雨,有如哭泣。
少秋不敢不去帮忙了,而按照荒村的规矩,作为亲人是不能去抬这丧的,不然的话,后果如何,这只有天知道。反正人们是这么以为的,作为荒村之人,少秋能不遵守这千年不变的规矩吗,自然是不可以的。
但是,说少秋是这小花的亲人,这似乎又有些勉强,自己与之并无名分,相互之间的关系不可以道里计。这不去抬丧的话,一时似乎也说不过去,让人知道,以为少秋纯属自作多情,这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却要以亲人自居,说出去,成何体统?
可是,真的要去抬丧了,这让小花又要如何是好呢,此举不是彻底使她对自己死心了吗,而以前所有的种种努力亦全算是付诸东流化为乌有了矣。少秋舍得如此吗?
不舍得呀,却也是无奈,此时只好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往小花家挪去,本来是想去为老人家送送行的,可是又不便于去抬这老人家,不然的话,使小花对自己死了心的话,自己于心何忍呢?而没了小花,自己之存在又将有何意义之可言呢?
走至花伯屋子时,花伯正给人们分发烟抽,本来对少秋亦当要发些烟的,可是不知为何,看了看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