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万一这花伯往死里打自己的话,那也不是个事,一时也只好是这么走在人群之中,而花伯没奈何自己,只能是边看着自己边哭着。少秋此时的头低得更低了,看到这花伯哭,他心里亦相当不好受,并不想使此好人难过,却也是没有办法的呀。
花伯哭着离去了。而少秋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此时人们走过这少秋的屋子门前,不时啐骂着,为人之歹毒,竟至于使人受水猴子之祸,无情之人,当以此为甚!
少秋一进了自己的屋子,而好花便又趴在门前那株柚子树上了,对之哼着歌儿,虽然是些诅咒之类的歌,可是听上去,倒也不错。渐渐地,花姑也出现了,在少秋的屋子门前跳舞,而且以鼓声伴奏,弄得整个荒村一片哗然。
面对此事,少秋颇不见怪,知道这是妇人们的计谋,不过就是想把黑匪歹徒之流引到少秋的屋子门前,引起他们的注意,而后借刀杀人,置自己于死地。不过,虽然是明知如此,亦无办法,根本之问题出在自己身上,若非自己执意读书,此时亦无此等怪事出现。
花姑甚至把自己的衣服脱去了,在少秋的屋门前,跳起了不太文明的舞,而好花此时也有些怕了,一时离开,让花姑一人在少秋的屋子门前跳着这不堪之舞矣。一时夜了,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