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在这格里高尔之堂屋,有人已然是唱开了,文辞之高雅,气势之雄浑,令少秋亦不能不有所赞赏。
不过,当人们要少秋也露两手时,少秋颇感为难,因为自己不过是一读书之人,此时来唱这个,似乎有些不妥。人们见少秋颇不热情,一时也不便相强,如此一不识趣之人,亦只能是听之任之而已,不然呢,难道把他打死吗?
“滚!”见少秋不肯唱,黑匪此时踹了他一脚,把少秋赶出了格里高尔之屋门,而在这格里高尔之灵堂前,只有格里高尔老娘在长声短声地哭着,其他之人,不是打牌便是相互谈天说地嘻嘻哈哈。
少秋离开了众人,此时独自一人走到小河边,面对这汤汤流水,一时感激涕零,人生之无常,生存之残酷,一何至此乎!昨天自己还看到格里高尔挑着一担西瓜走过自己的屋子门前,那时见少秋一人在家,西瓜地又悉数被花伯放火烧了,这便送给了他一个西瓜。当时少秋说什么也不能要人家的,可是格里高尔执意要给,一时也只好是接住了。
此时,少秋独自一人站在这小河边,苍白月轮下,躺在这一块巨石上,听着格里高尔屋子传出的鼓声,心绪相当苍凉。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到格里高尔啊。
少秋回到自己的屋子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