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住,自己住下又有何妨,而且可以躲避一些二流子之叨扰,何乐而不为呢?可是这天夜里,花姑睡了一会儿,尚且没有闭眼,便听见这门响着了,敢情有贼人想进来?
花姑一时不敢起床,可是不去开门似乎也欠妥,因为来人打门之声颇为利害,再不去开门的话,极有可能破门而入了。一时爬起来,也来不及穿衣服,十分邋遢地站在这门边,准备拉开屋门,让那贼人进来算了。
外面之大雨使一切听上去皆相当模糊,而来人虽然是喊破了喉咙,听上去亦不过只如蚊子叫似的,根本在这大雨之面前就不算什么。花姑此时不敢出去,不然的话,人们知道自己呆在少秋的屋子,而且是光着身子,一时不知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花姑知道这黑匪对自己的喜欢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可是能为自己去死呀,可是此时若发现自己在少秋的屋子睡觉,给他的印象又会是怎样的呢,届时还不得与少秋去拼命?花姑一时有些不忍心,可是想起这少秋祖上与自己的祖上有杀父之仇,一时也不顾忌这么多了,甚至想拉开这屋门算了。
况且,外面的大雨亦可以说是相当厉害,再不让黑匪进来暖暖身子的话,这便可能要感冒了,而在此荒村,纵使是普通感冒,亦可能会死人的。黑匪拍打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