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处发泄,这便也如少秋似的,一脸之绝望,而再要去干活,此直是不可能的了。
不久,这大山上便落雨了。花伯一家离去,一时在这大山上,便只剩下少秋一个人了,虽然听见这荒村有持枪逃犯,可是此时亦不再害怕。
自己已然成了这样了,纵使是死去亦无所谓,还有什么好怕的呢?那个持枪逃犯在少秋面前这么一闪,此时又不知去向了,只有少秋呆在这个大山上,面对这不知从什么地方刮来的风,心绪相当苍凉。
那个持枪逃犯在大山上一晃,此时晃下大山去了,而在这大山下,花伯一家正走着,因为天上下了雨,此时得赶回自己的屋子去避雨,不然的话,极有可能会生病的。可是此时看见一持枪逃犯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一时只能是吓得不住地颤抖着,话也说不好了,双腿自然而然地跪了下来,不住地给那持枪逃犯磕起头来了。
那持枪逃犯见花伯如此好欺,此时不知为何,竟然是看上了他的老婆了,这不,当作花伯的面,那持枪逃犯竟然撒起了尿来。花婶当时就捂上了自己的眼睛,可不敢看人家了,可是在不经意之间,还是看到了这么一些些东西。
对于持枪逃犯在自己的老婆的屁股上摸来摸去的,花伯此时亦不敢作声,虽然是心里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