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这天呆在自己的屋子,听说庙祝前来,与自己相商这修茸古庙之事宜,一时非常激动,热烈欢迎,为此还摆了三天三夜的酒席,如此积德之好事,一时之间,怎么能错过呢?
尚且记得之前一天夜里,花伯从吕镇赶集回来,夜行逢鬼,不仅如此,天上不时之间,亦是下起纷乱细雨,路面湿滑,行走不便,唯今之计,亦只好是权且安身于破庙,非如此,不足以摆脱鬼之追逐。
那天夜里,对于花伯来说,无异于一年之久,甚至可以说是十年百年之长,真的是太难熬了,因为此不是一伙人,却只有自己一人面对,荒凉的旷野的风亦不断地吹刮着,不少瓦片碎在寂静一片之中,声音听去,纵使极其微小,却在此时听去,不知何以,觉得过于嘲杂、聒耳。
破庙虽然有大门之存在,却是不知为何,年久失修还是什么,大门上颇有几个孔洞,从里面往外瞅去,不时之间,一片漆黑之中,断无任何东西之存在,月色深沉,小河里似乎一片吵闹斯杀之声传来,静静一听,却又几近死寂,啥也没有。
花伯不敢出去,虽然不见有人,却颇能闻听得到人语喊杀之声,有人不断扬言,在此旷野无人之处,不做了花伯,不使之曝尸荒野,任由野狗侮辱嬉戏,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