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语气吓到了,母亲嚅喏两声,道:“你也别想太多,工作压力大就停一停,身体最重要。”
挂了电话,慕善把手机往边上一丢,坐起来,抬头望着窗外清冷的一弯明月。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做了决定,就没有退路,不能回头。
同样的夜晚,在这个城市最昂贵的夜总会里,陈北尧坐在最深处的包间,一个人,一盏灯,一瓶酒。
周亚泽走进来时,正看着他把一个空的酒瓶放在地上,提起另一支放到桌上。白皙的俊脸已然一片潮红。
周亚泽什么也没说,在他身旁坐下,提起另一支酒,跟他碰了碰,喝了一大口。
他抬起清亮的眼:“有事?”
周亚泽嘿嘿笑:“没事。你一坐几个小时,这儿的经理吓坏了,请我过来救命。”
陈北尧闻言低头看了看表,神色清明的站起来:“叫崔瞎子。”
周亚泽低头骂了句“cāo”,道:“我也去。”
崔瞎子跟周亚泽都差了好几级,按说陈北尧根本不会认识一个街头混混。但这人曾经学过中医,虽然不会医人,倒擅长制造各种香料。陈北尧用过他一次,就记住了他的名字。
已是半夜两点多,黑色轿车重新停在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