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颤抖的手，却在这时摸向地上的手qiāng。
清冽的声音，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去死。”
慕善这时也没了理智，对准的方向是首领的心脏，甚至没想如果首领死了他们根本就没机会逃生。
但她哪里有准头，一qiāng打在首领肩膀上。首领闷哼一声，立刻调转方向，朝她爬过来。
又是一qiāng，打在他腰上。这回他不动了，瞪大眼看着慕善，呼吸渐重。
他在用泰语喊什么，但也许是qiāng伤疼痛，他的声音并不大。
这一切发生得很快，丁珩喘着气，抬手却摸到刚才被首领扔在一边的匕首。他抓来，丢到慕善身旁。
“挟持他，逃出去。”丁珩艰难吐出几个字。
慕善把qiāng一放，拿起匕首，手起刀落，锁链应声而断。她用那条雪白的毛毯，包裹住自己的身体。拿起qiāng，再次对准首领，
她想，这大概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她竟然也想杀人。
门外的人冲了进来。
十多个人，十多挺qiāng。
蕈就站在最前头，yin沉着脸：“慕，放了首领。不然我会把你斩成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