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子终于驶离对方shè程时,那两人也中qiāng倒在座椅上,俨然气绝。
两条同生共死的生命就这么断送,所有人愈发沉默。在这片令人心慌的沉默中,夜色越来越深,身后远处的qiāngpào声越来越远,却彻夜不绝。
周围昏黑一片,他们不知道已经开到哪里。直到车轮陷进一片泥泞再动不了,司机和慕善下车一看,才发现他们置身于一片茫茫的罂粟田里。
红色的罂粟花,在夜色里一朵朵都是暗黑的。远远望去,就像无数只手在撕扯着夜色。慕善跟司机把车上的死人全部抬下来,丢在罂粟田里。司机倒弄了半天,也没把车从泥潭里弄出来。
两人没办法了,只能去问两位大佬的意思。慕善一上车,就看到那两人全看着自己。
她把情况简单说了说,问道:”怎么办?”
“先找地方藏起来。”
“找个地方避一避。”
几乎异口同声,然后又同时沉默。
慕善一怔,点头:“好。”
慕善在车上守着两人,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司机跑了回来。
“我们运气不错,后面有几户人家。”
担架只有一个,陈北尧躺在上面。慕善便建议先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