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肺,在三人中算最轻的。而且他必须赶回霖市主持大局,所以不顾旅途劳顿,当晚就回来了。
逃亡那天清晨,他和陈北尧将船靠了岸,陈北尧抱着慕善转头就走。纵然丁珩放心不了慕善,也不可能再跟陈北尧一路。他知道迄今为止两人还不动qiāng,只不过都顾忌慕善。要以死相搏也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而且陈北尧势必豁出命救慕善,他留下也是徒劳,万一陈北尧的人比吕氏的人早到,他的情况就不太妙。
更重要的原因是,这些天三人相处,尽管慕善一视同仁,可在她心中孰重孰轻,清楚明确。丁珩尽管这些日子历经磨难,xing格沉实许多。但傲气仍在。每当他想起慕善对陈北尧的柔声切语,只觉得心头隐痛。饶是喜欢与慕善朝夕相处,饶是不愿在面上输给陈北尧分毫,更多的时候,他还是盼着这段日子快点结束。
但理智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一回事。看着陈北尧抱着慕善远去,他原本朝另一个方向走。可走了几步,悄悄转身又跟了上去。陈北尧当时大概也有些痴迷了,一直没察觉他的行踪。他看着闯入民居,安置好慕善;看他夺了主人的手机,联系好李诚。
丁珩才放心离开。只是他永远记得这一天的感觉——他跌跌撞撞走在人群里,头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