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蕈言简意赅。话音刚落,他抬手捂住自己左侧腹部。众人目光全都随着他手势望过去,却见雪白的衬衣上,缓缓渗出鲜血。众人不知道,蕈自己心里清楚,这是刚才夺qiāng时被张痕天的一名手下划了一刀。
此刻的情景有点诡异了。
陈北尧被张痕天用qiāng指着,张痕天被蕈指着。蕈看似是最占优势的人,可他腹部大滴大滴鲜血在滴落,只要拖得一段,必定失血而死。
张痕天已从对面的手下眼神中看出端倪,不转身反而笑道:“是东南亚的蕈吧?放下qiāng,陈北尧给你什么好处,我给你十倍。”
蕈脸色有点苍白的笑笑:“好啊,先放下qiāng。”
张痕天纹丝不动,语气高傲:“你执意救他,你也要死。难道君穆凌愿意为个陈北尧得罪我?”
蕈闻言,qiāng口居然真的离开张痕天的后脑。他用漆黑qiāng身拍了拍张痕天的脸颊,带着几分轻蔑道:“你这个老流氓。你以为你背地干了什么,将军不清楚?将军说,台湾是乱,人心不齐。但也不至于被人拿着当qiāng使。将军最恨恐怖主义,影响社会稳定。不管将来哪个政党执掌台湾,将军不希望他们跟东突分子有瓜葛。”
蕈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