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没有说是要办酒席要干嘛的,看人家没什么动静儿,只在第二天睡醒之后看见右手无名指上套着个硕大的闪亮钻戒时宁馨不顾得自己浑身酸疼,大着胆子央求穆梁丘换个戒指。晚些回来的时候,一个白金雅致的小圈儿套在她手上,另一个大些的套在穆梁丘的手上。
“你在干嘛。”身后响起了一道男声,“哗啦……”猛然抬起头,抹了抹眼睛上的水珠子,睁开眼睛就看见穆梁丘一身黑色运动服,脸色不善的盯着她看。
再一次在心里说了句“这男人真帅!!”然后下意识的说了句“没干嘛,没干嘛。”绝对不要说是想起两个人在床上的事儿脸热的不行,打死也不要说。
脸上蒙上了一张毛巾,穆梁丘的大手在上面搓了搓,“也不怕憋死。”宁馨接手脸上的毛巾,这几天多少有些了解穆梁丘,这人嘴里老是硬邦邦的不讨喜,肯定是随了她那恶婆婆的。
在心底吐了吐吐舌头,千万不要让穆梁丘知道自己私底下叫冯露女士恶婆婆。二十五岁的女人了,xing子还是单纯的不行,心里有什么东西,穆梁丘一打眼就能知道,眼睛里闪过笑意,穆梁丘探手到水池里洗手。
“哎呀,这水我用过了。”宁馨见穆梁丘直接在自己刚刚弄过的水里洗手,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