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毛巾,自己给自己擦洗,快手快脚,对那些小伤痕一点都没在意,倒是宁馨看着疼的不行。
男人给自己洗澡,终究是糙了很多,大力的搓洗了一番,然后起身,也不管桶里的水,牵了人就上床。
暗黑里,穆梁丘依旧是平躺在床上,宁馨被安置在人家身上。两个人都洗去了其他味道,身上余下的,只有自己本身带的味道,没有任何人工的添加味儿,最本真的味道,很熟悉,很舒服。
白日里睡得太多了,穆梁丘有些睡不着,手放在宁馨身上缓缓摩挲。察觉出穆梁丘手里的温度,宁馨挣扎了一下“这是别人家里,不要胡闹。”咕咕哝哝的声音,和了夜色,软糯糯的,穆梁丘的心越发的yǎng了。
方才在洗澡的时候,看着浑身一点东西没挂的人,身上嫩白的连个痣点儿都没有,最应该长毛发的地方也光嫩嫩的,想着这毕竟是人家的屋,况且这地儿还是土地,弄出了水痕迹也太大了,于是压下了火气。
给自己擦洗的时候,宁馨的手不时的碰着他的肩背,穆梁丘暗自呻吟,痛苦的享受着甜蜜的折磨,自己已经八天了,八天没有碰过宁馨了。三两下洗刷赶紧了,拖了人就上床。
这会儿人躺在自己身上,那是无论如何让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