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小肉梭子,内里的构造自是看不见。
宁馨腿间的水流已经流到下面的小菊花处了,也不知道是穆梁丘的口水还是自己流出的蜜|水儿,总之那里是真格儿的湿的一塌糊涂,宁馨自己早已经哭的难受的不行行。可是穆梁丘固执xing子起来了,最后终是遗憾收手,在宁馨耻骨包包上留下几个带血的牙印子之后,发了狂的把自己埋进去,一次次的把自己的肉|刃戳进自个儿女人体内深处深处再深处。
宁馨哪里受过这个,这么大强度的激烈xing、事,一时间只有哀哀叫唤的份儿,哪里知道穆梁丘早就有今儿一下子做够本的想法。两个人从中午一直弄到傍晚,客厅的沙发转战浴室,浴室的浴缸,地上,墙上,卧室的床上,地上,两个人胡天海地的折腾,直弄的宁馨冷汗热汗出了好几身穆梁丘方才暂时罢了,彼时宁馨已经连恨这人的力气也没有了。
穆梁丘坐书房里无意识的点着了一根烟,还记着那天下午宁馨通体发红最后尖着嗓子哭着求饶的情景,女人不明白男人的心思,越是看着女人凄惨兮兮的求饶,即便那是自己心尖子上疼着宠着的宝儿,可是那个时候男人看着那么个惨兮兮的样子,心底深处涌上来的想法,定然不是那么放过你。于是最后的结果就是,宁馨没再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