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骂着表子等一切不堪入耳的话。脸上劣质妆容早已花掉,就跟一疯婆子似的。
这样的情景,一个月总有那么一次。周合早已麻木,拽着她的腿直接将她往外边儿拖。拖出院子后啪的一下就将门摔合反锁上。
戚京然哪里是省油的灯,极尽一切肮脏之词咒骂着。周合到底不是真的清心寡欲,闭上眼睛靠在门上。
足足咒骂了半个小时之久,大抵是知道今天讨不到半点儿便宜了,戚京然才骂骂咧咧的离开。
周合睁开眼,站了会儿,这才拎着东西进屋,去收拾那一堆烂摊子。
戚韵回来时她才刚将屋子收拾干净,虽然屋子里已看不出任何痕迹,但她像是有所预感似的,沉默了片刻,问道:“她又回来了?”
戚京然一向都是欺软怕硬的,今天幸亏是周合回来了。不然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周合并不愿意让戚姨为这种事儿闹心,她想挤出笑容来,最终却没能挤出来,轻声的说:“明天我找人把锁换了。”
把锁换了,至少戚京然不会想过来闹一场就过来闹一场。
戚韵没有说话,一张消瘦苍白的脸上一片惨淡,闭了闭眼,说:“算了,把锁换了,她要是有什么事儿上哪儿去……是我没把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