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间长了难免不会被戚姨发觉。而且,她得兼职,还得回学校,没办法一直照顾他。
待到吃过了粥,他看向了程洝,问道:“需要我替您联系曹叔吗?”
程洝的眉头扬了扬,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处,低笑了一声说:“我们家小阿合的心挺硬的呀。我这样子像是适合搬动的样子么?”
他懒懒的靠着就跟一痞子似的样儿,显然并不打算走。
这大抵就是所谓的请神容易送神难。
这是周合完全没有想到的。她稍稍的一怔,随即说:“我有兼职,还得上课。”言下之意就是没时间照顾他。
这话程洝倒是听进去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在周合以为他会答应走时,他懒懒散散的说:“没关系,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就在这儿躺着就行。”
语气说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周合一时竟无语。
床上的程洝打了一个哈欠,不再理他,闭上了眼睛。
戚姨还在楼下,周合并不敢多呆。收拾碗筷做贼似的下楼去了。
她压根就没想过程洝会在这儿养伤,不由得头疼不已。面馆那边能请假,但家教那边是得过去的。
还有,程洝的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还得去开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