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在乎输赢。偶尔还会在桌子底下把玩她细长的手指头。让她放松些。
但周合毕竟是新手,新手一向手气好这话在她身上完全不灵验,没多时她就输了不少。程洝很淡定的叫来侍应生送筹码过来。
周合完全是如坐针毡,要起身,却被程洝摁在了位置上。让她只管玩儿她的,有他在。
周合上场两小时,后边儿虽是放松了下来,但仍是几乎没怎么赢。后边儿她不肯再玩换成了程洝上场。
程洝的手气同样也背,同样是一直在输。他整个人是云淡风轻的,完全看不出输得很惨。在让侍应生送了六七次筹码之后收了手,说是晚上有事还得回去,不能再玩了。
许是因为他输得多,离开得很顺利。赢得红光满面的杨总不忘和他约下一次在一起玩。
程洝笑着应了好,客套了两句这才离开。
已是傍晚了,虽是仍有雾,但散了些。明天周合得上课,程洝并未耽搁,回房间取了行李便开着车下了山。
玩儿的还在玩儿,走的已经走了,山路上冷冷清清的,很远也看不到一个人。
周合虽是不知道今天程洝具体输了多少钱,但知道输得一定不少。车子驶了一段,她看向了程洝,闷闷的问道:“你是故意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