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的,只是到了十年前的春天便戛然而止。
大抵那时,那个叫谢居洝的男孩在京都已是名人。报纸里并未有太多对于他背景的介绍,但凭猜测,也能猜出他的背景不凡。
周合将那旧报纸放了下来,抬头看向了黎裴远。
黎裴远已经抽完了一支烟,将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声音低沉的说道:“十年前,西北jun区上将谢忱涉嫌克扣军饷以及卷入一起谋杀案被革职。被拘捕的一个月后,畏罪自杀于狱中。他畏罪自杀的一个星期后,他的妻子因无法承受跳楼身亡。唯一的独子被他的下属送出国,但在去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自此下落不明。”
他所说的,都是官方公布出来的消息。事实上,这事儿甚至未上过报纸,就那么被压了下去。
他会说这些,就证明程洝这次的事儿,必定和以前脱不了关系。周合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就那么坐着没有动。
黎裴远很快抽出了第二支烟来,看向了周合,说道:“阿合,你和他不合适。也不用为他担心什么,他既然已经回来,就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周合的唇色泛白,也抬起了头来,颤抖着声音轻轻的问道:“小舅舅,你很久就知道了对不对?”
黎裴远这下沉默了